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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节(2 / 2)


  迟穗在喜堂里检查她的红坨时,就有看到她腿腕上一道一道的青印子,不过小孩子做错事挨一顿打,留点小印子在农村里面来说,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,所以并没有多想,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。

  “如果现在老师把那根棍子再放到你的眼前,你还认识吗?”如果不是属于小螃蟹过敏,那就是这个小孩还有其他的过敏原。

  她刚刚就有去系统里面查看过,治疗过敏的药物有许多,如果不弄清楚过敏原,有可能没法对症下药。

  “老师,我听爸爸妈妈说那种树的名字叫做漆树,我就是被那种树戳到了,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子的!”说完这一句话,王盼弟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眼眶里的泪水,哇哇的大哭起来。

  迟穗把毛巾递到她的手里,脚步匆匆的朝门外走去,“你等老师一下,我马上给你想办法!”

  知道了过敏原,她就可以去系统空间里面拿药物了。

  第41章 真相大白

  迟穗花了三个阳气值, 在系统商城找到了一个专治漆树过敏的过敏药物。

  等她回到房间时, 小女孩儿仍然坐在凳子上哭, 看见她进来又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泪。

  “盼弟,迟老师给你找了一点药草,制成了一种可以治疗过敏的药物, 不过你也知道迟老师好不容易找到在村小工作的机会, 如果这件事情不还老师一个清白, 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去给你上课了。”

  迟穗很清楚, 就算她治好了王盼弟, 也保不准村民们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。

  虽说吃一堑长一智,她以后也不会随便拿东西给学生们吃了,不过眼前这个坎还是得过去。

  “可是如果我把真相说出来, 我娘会打死我的…”想起往日那些大棍子, 王盼弟吓得瑟瑟发抖。

  迟穗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这个老师当然清楚,等会儿我带你回去, 绝对不会透露半点跟你有关的信息,你只需要咬死,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。”

  再说了, 王盼弟也只是偷偷听到事情的真相,李玉芬也不会往小孩子身上想。

  迟穗给贺屿州留了一个纸条,便带着王盼弟从后门出去了。

  王盼弟家里距离贺屿州家里有一段距离,两人足足走了10来分钟。

  “吃独食,你回来了?谁让你回来的, 娘不是把你送出去了吗?”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孩子正坐在门口玩沙子,奇怪的抬起眼睛看着她们。

  听他刚刚说话的语气,这个孩子应该是王盼弟的弟弟王金宝,年纪还这么小,说起话来却这般的没有礼貌,由此可见平日里大人肯定是惯得没有边。

  “小朋友,你爸爸妈妈呢?”迟穗忍着心里的难受,好言好语的问道。

  王金宝往她鞋上丢了一把沙子,“你找我爹和娘做什么?就不告诉你!”

  这个时候,李玉芬估计是在屋子里面听到了动静,走了出来,“金宝,你跟谁在说话呢?”

  “娘,四姐回来了。”王金宝一看到他娘,立马站起来撒着娇跑了过去。

  李玉芬立马蹲下身子,将他揽进怀里,“哎哟,我的乖金宝,怎么把身上弄得这么脏,晚点叫你二姐帮你洗个脸,把衣服换了。”

  “好咧!”王金宝乖巧的在李玉芬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屋后去了。

  等上演完母子情深,李玉芬好像才发现旁边多了两个人,“你不是说,盼弟这脸没治好,就不把她带回来吗?我可是没做她的晚饭。”

  “是的,我是说过,如果这件事情跟我有关,我绝对不会推卸责任,可是盼弟的脸跟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!”迟穗也不是个二傻子,不会平白无故的把这件事情认下来。

  “你还想抵赖是吧!”李玉芬扯开嗓门,“各位邻居,快过来看啊,咱们村小官宣的迟老师,就是这样说话不算数的人!”

  她旁边好几户人家,一般来说,村里面谁家里有红白喜事,都是男人出去吃酒席,女人们则留在家里,李玉芬这一吼,旁边立刻出来了好几个婶子婆子。

  “既然你要把大家叫出来,那也好,请大家做个见证。”迟穗十分淡定。

  “哎呀,玉芬,还是盼弟脸上长坨的事吗?”

  “迟老师,你也是太年轻,这小螃蟹,我们村里没人吃的,入口很苦不说,谁知道会不会吃出什么毛病来!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说开了。

  “那大家想不想听一听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?”迟穗等她们聊完,才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
  这些婆子婶子要说的,刚刚已经说的差不多了,这会儿看好戏似的看着她。

  “王盼弟的脸确实是过敏,不过却不是吃小螃蟹造成的,而是漆树过敏。”迟穗说话时掷地有声,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十分的清楚。

  “你凭什么…就说我家盼弟是漆树过敏,而不是吃小螃蟹造成的?”李玉芬有点心虚,不过此刻她仍然不能露出破绽。

  “一般来说,吃小螃蟹过敏,皮肤表面会呈细密的红疹状,就跟磨芋头的擦板一样,而盼弟的脸上,却是有着拇指般大小的大坨。”

  “这…这…你又不是医生,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李玉芬没有想到,迟穗居然还懂这些东西。

  其实,她猜的没错,迟穗确实不懂这些东西,她所讲的这些理论知识不过都是问的系统而已,根本也没有任何实际的经验,但是在此刻用来唬一唬这些村民,绝对没有任何毛病。

  迟穗没有理她,而是蹲下身子看着王盼弟,“盼弟,你告诉迟老师,从昨天到今天你有没有吐过,有没有一直想去上厕所。”

  王盼弟也不懂她这样问的原因,只好如实地摇了摇头。

  此时,村民们刚从贺屿州家吃完席散场,看到他们这边围了好一些人,大家看是热闹似的,都围了过来。

  “如果王盼弟对小螃蟹过敏,那么昨天她吃完不久应该就会有呕吐的症状,在学校里面的时候,她没有任何问题,而且,到了昨天傍晚应该就会想频繁的上厕所,可是刚刚我是当着大家的面问的,她并没有这样的症状。”迟穗的逻辑非常清晰,

  “由此可见,王盼弟一这根本就是漆树过敏,而不是小螃蟹过敏。”

  王有余站在人群当中,看着李玉芬对他拼命的使眼色,没有办法,犹豫了许久,终究还是站了出来,

  “迟老师,您也不是医生,这您说的话,但大家伙儿也没有办法辨真伪呀!”

  “是的,你一个女知青会读两句书,让你当个教书先生,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,还在这里打肿脸充胖子,讲什么这个那个的,还不都是为自己开脱!”李玉芬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,又叫嚷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