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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8章(1 / 2)





  盛书兰让小米糍先回屋画画,她来到二楼,厉景呈蹲在满屋子的泥土中间,那浓郁的色彩单单衬出一抹孤单寂寥的身影。

  她放轻脚步上前,到了厉景呈身侧后蹲下身,手掌慢慢落向他的肩膀。

  男人动也不动,仿若一尊雕塑放在那里。

  盛书兰盯着男人的侧脸,“景呈,你今天离开时说要做亲子鉴定,是跟颂颂吗?”

  厉景呈眼角轻跳下,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个话题。

  “你别这样,既然你心里有荣浅,不该相信她吗?”

  男人嘴角无奈地勾勒下,“只靠相信,有用吗?”

  盛书兰藏起眼里的吃惊,荣浅抱着颂颂出现在他们面前时,她也百分百认定颂颂肯定是厉景呈的孩子。

  可现在,他这幅模样,与三年前的那次痛击有什么两样?

  “别这样。”

  厉景呈双手捧起地上的一手泥土,“把这些花草养到现在,是不是很难。”

  “不难,”她安慰他,“观赏性的东西,养着就是陶冶情操的,你要砸了觉得心理好受些,还是值得的。”

  他们两个,他总在追着别人的脚步,而盛书兰又在追着他的脚步。

  连日来,帝景内都处于低气压,盛书兰看得出厉景呈有心事。

  接到医院电话的这天,厉景呈待在帝景没有出去,医院方说要将报告亲自送过来,厉景呈想也不想地拒绝,“我过去取。”

  他驱车来到医院,拿了报告却并没立即打开。

  回去的路上,那个文件袋就放在副驾驶座上,厉景呈如坐针毡,心里既急迫又害怕,真相只是一张纸而已,可他却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欠缺。

  回到家里,厉景呈拿着文件袋进去,盛书兰注意到了,但并没上前同他说话。

  厉景呈快步走向二楼,进了房间后,他将文件袋丢向大床中央。

  他一动不动站立在床尾处,眼里透着阴鸷,凡事他都没有逃避的习惯,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了,厉景呈想,荣浅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,他弯腰拿起袋子,从里面抽出报告。

  眼睛一寸寸下移,最终落到那个鉴定结果上。

  他瞳仁微闪,眼里的一点点光亮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晦暗。

  有些事,并不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就能承受的。

  厉景呈手指一松,纸张顺着裤沿刷得往下滑落,他觉得跟前的景象在晃,厉景呈转过身,一下坐在床沿。

  他双手用力插入发丝,没有更多自虐的动作,只是眼神定定看着地面上的那张纸。

  颂颂跟他没有丁点的血缘关系。

  从抱着孩子进医院到拿到报告,厉景呈亲力亲为,找的又是信得过的人,所以这个决定不可能有假。

  到这会,厉景呈是一点点希望都不抱了。

  等报告的那几天,厉景呈设想过不下一百种可能,他想,荣浅孤身在外,也有可能遇到了令她难以启齿的事,或者受到胁迫,可即便再遭遇那样的事,依着她的性子,也不可能生下孩子。

  他甚至有过最坏的打算,兴许,是别人逼着她,又或许这个孩子也不是她的?

  可厉景呈每次想到这,心里就痛得厉害。

  因为他清楚记得荣浅的那些话,她说,孩子是她的,也是她心甘情愿的。

  是啊,如果是遭到强迫,她应该像恨着他那样恨对方才是,怎么可能这样心平气和?

  一个个可能性都被打破后,最后摆在厉景呈眼前的便是血一般残酷的现实。

  有一种爱,那是最隐晦的毒,渗入心腹之后,念念不忘。

  三年,也就他自己没有变。

  他爱她初衷不变,她弃他的初衷,也始终不变。

  ------题外话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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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☆、68离婚

  盛书兰在楼底下等待了半天,最后还是不放心,打算上楼看看。

  她来到厉景呈的卧室前,门是虚掩着的,她将门推开。

  厉景呈坐在床沿,平日里笔直的脊背这会弯着,盛书兰小心翼翼上前,她一眼看到地上散落着的纸,到了厉景呈跟前后,她蹲下身。

  拿在手里一看,那个结果令她瞠目结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