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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9章(2 / 2)


  唐意将门完全打开,她紧张地迈开脚步,守在外面的两名保镖同时将目光扫向她。

  她一颗心跳到嗓子眼,手指了指屋内,“封少昨晚喝多了,我到外面吹吹风。”

  其中一名保镖侧过身,分明是不信她。

  另一人的视线落到她光着的脚上。

  服务员退出来,唐意并没撒腿就跑,就她这两下子,怎么折腾得过身强力壮的保镖?

  她走过去将门拉上。

  唐意示意服务员先离开,待她走远后,唐意手指刻意压低自己的领口,脖颈处,在昨晚睡觉时被那疯子咬了一口,“我之前和封骋有些小矛盾,不过……床头打架床尾和嘛,他好不容易消下了这口气,你们可别再去招惹他。”

  说完,她试探性地迈出脚步。

  保镖居然没拦着,唐意深吸一口气往前走,眼瞅着到了甲板上,落入眼帘的,是一抹挺拔修长的男人身影,她想要上前求助,可似乎没有那个时机,唐意左右看眼,还没来得及找个藏身之处,后面就传来了繁杂的脚步声。

  这是一望无际的海域,除非插上翅膀才有可能逃出生天。

  紧接着,更多的脚步声在逼近,追出来的好几名男人身强力壮,唐意咬了咬牙,忽然一脚踩住栏杆坐了上去,“别过来!”

  在确定了她无处可逃后,一阵脚步声带着悠闲的节奏感传来。

  咚,咚——

  一双修长的腿率先落入众人眼帘,封骋身形颀长,宽肩窄臀,一张脸更是精致到没法说,他原本就是个上天的宠儿,要不然,也不会给予他这般的面容。

  他的那股子阴戾,偏还挟裹着不容人忽视的高贵,这两种本不该相合的气质,却如此恰到好处地融合到了一起。

  外面冷风袭袭,身侧的手下拿起外套披到男人肩上,由于身高不足,只能踮起脚尖。

  另一人拿过张椅子,封骋如睥睨天下般,稳稳坐定,两手摊开落于椅把上,修长的腿则叠于另一条腿上。

  唐意别了下脑袋,看向倚着栏杆的那名陌生男人,她寄希望于他能伸出援手,哪怕喊一声也好,可对方分明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留在这。

  唐意不知道的是,这个男人,是在吏海举足轻重的人物,厉景呈。

  她双手紧紧攀住栏杆,封骋神色笃定地坐在那,盯着她似笑非笑。

  唐意下巴轻扬,“我跟你不是很熟,你把我拐到船上来,到底想做什么?”

  “你和我,不熟?”封骋似乎听到了一个巨冷的笑话。

  唐意着急和他撇开,她神色漠然,只想着,如果有人经过,看到这一幕,千万别以为他们是在争吵的情侣,她真希望有人能拉她一把,“我跟你本来就不熟,我姐姐到底在哪?我很担心她。”

  封骋抬起手指,把玩着上面的戒指,唐意眼尖,看到那枚戒指正是从她这抢走的。

  厉景呈倚着栏杆继续看热闹。

  封骋跟唐意说了几句话,然后起身,两人的身影很快纠缠在一起。

  封骋目光落向颈间,看到一串项链,他手指一勾,看到上面串着个女式戒指,他面容阴沉,冷哼道,“原来你还戴着?”

  “关你什么事?”

 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封骋眸子内似乎被刺了下,他伸手将她脖子里的项链拽掉,又将自己指间的戒指摘下后串入项链中,然后丢向了大海中。

  他喉间发出声惋惜的叹息,“被海水一冲,肯定冲散了,你还想它们白头到老?”

  “你个变态!”

  厉景呈见时间差不多了,他起身回了舱内。

  唐意伸手想将封骋推开,可他挡在她的面前,完全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,他两腿散漫的前后站立,直到有名男子走到他身侧,附耳说了句话。

  封骋眉头微紧,手臂松开,他收回身,“你要走,找着机会随时可以,要觉得受不了,就乖乖给我回房待着。”

  他丢下她转身就走了,似乎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。

  唐意仍旧坐在栏杆上,冷得瑟瑟发抖,游轮还在海面上行驶,她也不可能说动船长停靠后将她放下去。

  唐意抱紧双臂回到房间。

  许久后,隐约感觉到游轮似乎在靠岸,她推开窗子一看,果然是。

  唐意忙冲出房间,门口的保镖已经撤了,她跑到甲板上,看到封骋和先前的那名陌生男人站在一起,游轮刚停稳,唐意就顺着人群大步往岸上跑。

  脚一沾地,她那速度几乎能和车速持平。

  封骋冷眼盯着她越来越远的身影,嘴角轻轻勾起抹弧度。

  他更没有着急下去追,将厉景呈送走后,封骋就回到了房间。

  男人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内,姿态悠闲,电视机的声音隐约传到耳朵里,没过多久,外面传来阵谩骂声,紧接着,房门被敲响。

  封骋头也没抬,“进。”

  唐意被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给推进了房间,她气喘吁吁,一时说不上话,双手被软铐铐在身前,封骋示意保镖出去。

  唐意举高双手,目光恨恨盯向他,“你,你有病啊?”

  封骋搭起长腿,视线擦过唐意身侧,落向她后面的电视机上,“你一没钱,二又人生地不熟的,你还想跑哪去?”

  唐意双手挣扎几下,可软铐只会越收越紧,“我又不是你的犯人,松开我。”

  见他不答话,唐意怒火中烧,她觉得,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遇上封骋。

  这个疯子,任凭你跟他说什么道理都没用,做事肆意惯了,他向来不管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,他只知道怎样做,自己的心里会更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