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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节(1 / 2)





  谁也不会想到,对外一派正经对内顾家体贴的程副院长,在面对科研院内囚禁的实验体时,竟然是这幅嘴脸。

  他嘴里说着大义凛然的话,却抽着人体的血为自己谋利。

  他用梦魇一般的话语让这些不见天日的实验体越来越痛苦, 看着他们痛苦的神色,他心中就有种扭曲的兴奋感。

  “我现在要准备抽血了,你忍着点,就是轻轻地扎一下……”程周平笑着,把针孔很大的针尖抵在了女人的大臂上,看着屏幕上混乱的心率图线,他故意没有扎进去。

  就在这时,外头一阵清脆的响声,把他震的一个激灵。

  原是那男人把身上带着的两只甲壳虫放到了地上,低语几句静静等候。

  等这两只小东西爬到了对立面的墙上,而后爬在正对着拐角口的摄像头镜面上,挡住了大部分的镜头后

  ,他直接用消音枪一击爆了对立面的摄像头。

  相头掉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响声,瞬间引起了程周平的注意。

  程周平猛地转身,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电击棒,他还没反应过来,一只极有力量的手掌一把捏碎了他的手骨。他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急促的惨叫,电击棒“吧嗒”一下掉在地上。

  只叫了半声,一只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,他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痛呼,而他此时也看清了挟持自己的人是谁。

  这人身上虽然披着一件科研院的褂子,但是明显不是内部的人,看着男人和自己极近的脸庞,程周平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了。

  他瞳孔顿时放大,嘴里呜咽着,这人不就是刚刚在门口遇见的那个脏兮兮的中年男人!

  男人脸颊微抬,面部的红色疮口映入程周平的眼中,他虽然作恶,但是在专业领域的水平还是可以的,一眼就看出了男人脸上的疮面是假的。

  正当他惊慌无比时,外面又是一声巨响,有什么东西坠落在地上。

  不出片刻,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外面窜了进来,由于速度太快程周平根本没看清。

  他带着哀求的神色看着眼前劫持自己的男人,想和他好好聊聊,无论这人想要的是钱还是什么珍贵的药品,自己都能给他弄来。

  可是男人像是看不懂他的示意,眸子往台子上看了一眼,紧接着被大片乱糟糟头发遮盖住的眼眸中略过一抹金色。

  程金平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眸,忽然有种严重的危机感压迫着他。

  这个男人不会和二号实验体有什么关系吧?!

  不,这不可能,孙家把人送进来的时候分明说这是个孤女,家里人都死绝了!

  程周平还没来得及多想,身边的男人忽然抄起了台子上的针筒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脖子。

  他眼球几乎要爆出,痛的想要嘶吼可是呼喊都被堵在嘴里,身体剧烈的挣扎都被这人一手压制住。

  男人面色微沉,眸中闪着令人脊背生寒的冷光,慢慢地把手中的针筒往程周平的脖子捅。

  这针又长又粗,程周平在极致的痛苦中甚至能感觉那种金属在刺穿自己的喉咙,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像是潮水一般把他死死溺住,呼喊不得只能痉挛着

  等死。

  意识模糊前,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轻声道:“滋味如何,我看你扎别人眼睛不带眨一下,想必换做自己也……”

  程周平没听完,在惊恐中歪了头,身子软了下去。

  男人手一松,把死了的人扔在脚边,程周平脖子上的针筒已经被完全没入,血流逆向往针筒中流动,口中溢出猩红。

  他走到了台子跟前,看着瘦的不成样子的女人,神色有些复杂。

  脚边有一团活物轻轻碰了碰他的裤脚,他一弯腰把地上的小家伙抱在怀里,那是一只体型较小浑身粉白的兔子,像一团奶球很是可爱。

  这一人一兔便是乔装过的靳炀和印忆柳。

  印忆柳看着台子上的女人小声叫了一声,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的兔子叫金大腿听不懂。

  “唧。”这是靳姐姐么?

  而靳炀就像是和她心灵感应一般,动手开始把台子上女生身体的管子往外抽,神色有些复杂。

  “是靳如梦。”

  靳如梦,靳家不可一世的大小姐,如今竟然被折磨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。

  靳炀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多久,但是看着这些露出来的伤痕还有靳如梦如今的状态,可想而知一定挺久了。

  按理说以靳如梦的脑子,就算在末世后也能混的下去,更何况这里还有许多军政界的熟人,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,怎么会躺在科研院中被人抽血。

  靳炀手下动作又轻又快,他手掌上使用了进化能力,被金色鳞片包裹的手掌狠狠用力,一把捏碎了缩在床头的银色链子。

  但即使如此,靳如梦如今的身体情况已经脆弱到了一定的程度,依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。

  就在他刚刚拆卸完所有的管子时,整个区域发出阵阵刺耳的警报声,与此同时四周红光大作,晃得人眼花。

  印忆柳心中一颤,心知他们是被发现了。

  前前后后行动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,而靳炀打爆了正对着他们的摄像头后,自己又利用周围的死角爬上了墙,把另外一个摄像头直接切断,她以为不会被发现,却没想到这么快警报就响了。

  不过想想也是,这里毕竟是b市基地的科研院,其中的各种隐秘机关数不胜数,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

  就会触动警报。

  要是真的悄无声息随意进出,这地方就成一个摆设了。

  靳炀把胸前的衣领拉开,印忆柳很是娴熟地跳进了他的怀里,她想了想,忙从空间里取出一件风衣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