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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9节(2 / 2)


  但这两个人却是不知死活,以为自己还是现在的我的对手,看到武器断裂后,立马就冲了上来想要从我背后拔出那把插在我胸膛的刀刃,并又抽出了匕首想要朝我刺来!

  原本我是不打算搭理这两个人的,毕竟现在他们在我眼里,就跟蝼蚁没什么区别,而且我也还有要事要办。

  但他们这般如同苍蝇一般,实在让人有些厌烦!

  “你们两个,最好别再惹我,否则的话,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们两个下地狱去接受你们该有的惩罚!”

  面对我的警告,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,仍是拼了命的在我身上试探着能扎进我身体的部位。

  “呵!好大的口气!你也就得了奇遇才能刀枪不入罢了,还真觉得自己就能成了我的对手不成?”

  听到冥老这话,我当即一回手就朝着冥老一拳砸了过去!

  然而,让人讶异的是,我那是用尽全力的一拳,砸在他脸上,竟然像是砸在了一块铁板上一般!

  不仅丝毫没有伤到冥老,反倒是自己被那反震的力道给震得生疼!

  “呵!催眠是吧?我好像记得,催眠是针对的一个人的意识,同时需要施术者有极强的精神力和意志力对不对?但不知道,你那所谓的超强的意志力,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。”

  在我说这番话的时候,明显感觉腹部和腰部又被什么东西刺了几下。

  看到冥老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,当即就把所有的修罗戾气全部释放了出来!

  我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体内的修罗戾气能有那般强大,在全部释放出来的瞬间,竟然如同炸药爆炸一般,朝着四面八方排出去了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!

  那气浪虽然强大,但毕竟并非真正的气浪,甚至连白老头的一丝发梢都没有吹起。

  但在气浪排出去的瞬间,就连白老头这种活了不知几百年的老怪物,竟然都被吓得瞠目结舌,大张着嘴朝着地面跪了下去!

  下跪和发抖,都是人的本能,一种在遇到危险的时候,来自潜意识的本能。

  就好像俗话说的狗胆包天,但在看到老虎的时候,就算是狗,也会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匍匐于地。

  白老头现在所表现出来的,就是这种本能。

  连白老头这种老妖怪都害怕成了这样,又何况是姓吕的和冥老?

  等到气浪过后,姓吕的和冥老,也跟白老头一样,被吓得跌跪在了地上,望着我的眼神之中,除了恐惧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的光彩。

  两个人的修为明显不如白老头,白老头是出于本能的跪下,并恐惧的低下了头。

  而姓吕的和冥老,则是已经被吓得有些痴傻了,嘴里流着口水,眼里也没了其他的神色,就如同两个白痴一般,甚至连裤裆,就已经在开始往下滴水。

  至于姓吕的带来的那些人,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,根本没一个还能出声的。

  “姓吕的,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念你并没有实际伤害过我和我的朋友,我不跟你计较,但如果你敢再来找我的麻烦,后果你自己掂量着看吧!”

  在收回修罗戾气,等到众人的眼神中重新出现了神采,我才这样对姓吕的说到。

  闻言,姓吕的又哪里还敢造次?当即磕头如捣蒜的认起了错来。

  “行了,我对你没任何兴趣,别在这儿碍着我做事就行。”

  只说了这么一句,我就转头望向了冥老。

  看到我高抬贵手的放了自己,姓吕的又怎么可能不识趣?当即飞也似的朝着来时的方向逃了出去。

  冥老就不同了,作恶多端不说,也是这里最危险的人。

  所以在把修罗戾气收回来的时候,我仍是把修罗戾气布在了双眼之上,时刻盯着冥老丝毫没有放松。

  在这种压迫之下,冥老虽然已经回过了神来,却是动弹不得丝毫。

  “冥老,我们也算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吧?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我于死地?”

  “哼!道不同不相为谋!我们所谋之事,又岂是你这种黄口小儿所能理解?今日我虽死,但我死而无憾!因为我们所司,乃大事!怪只怪生不逢时!哪像你们,就只光考虑自己?跟我们比起来,你们就算是活着,也不如我们死了的人强!”

  冥老这句话里用的都是我们而不是我,这说明他的目的,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目的。

  难不成,那道派的首领,最有可能是谋的那个人,也和他是一样的理念?

  不对啊!

  黑火最早先就是赤松道人发现,而且水镜前辈所说那什么水鱼国和多毛国,应该就是在黑火所造就的世界里才对的,不然不可能现世没有任何蛛丝马迹。

  但,既然黑火就是他们所找的东西,作为谋的后人,又怎么可能不知道?

  还是说,真的像我所猜测那样,道派的首领,并非谋的后人,而是刘基的后人?

  那刘基这能掐会算的传人,所谋之事又究竟为何?

  我刚一想到这里,还没来得及再从冥老嘴里套些话,一把匕首忽然一闪而过,直接命中了冥老的脖子。

  虽然冥老的眼中带着惊骇和不甘,但更多的,却是一种不屑。

  就这样,冥老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,永远不可能再为祸人间了。

  “那什么,夏洛小兄弟,这个老头儿着实可恶,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,竟然还嘴硬!我怕待会儿他再用祝由催眠我们,所以为了不让小兄弟你多费神,老头子我就出手代劳了。”

  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白老头儿明显是一副邀功的模样。

  既然事已至此,我想要再怪白老头儿已然是多余,倒不如赏他个高兴。

  所以,我当即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没事,这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,至于你的事情,只要你帮我把我妹妹保下来,以后你还是你的苗疆大巫,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你的位置。”

  这等于是一个承诺,同时也等于是在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