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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膝盖顶到潮喷(1 / 2)





  银河倾泻。

  盛大的绽放声后是极度的寂静。

  丁兰时一直仰着头,即便那里只剩下淡淡的灰色硝烟。

  梁小慵踮起脚。

  她试图去看清他的表情,蹦蹦跳跳,“怎么样——是不是超级惊喜、超级感动?”

  丁兰时的喉结微微耸动一下。

  “赵岳告诉你的?”

  “不是,”她早想好了说辞,“登机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身份证。”

  丁兰时垂首,目光里涌动着与黑夜一样晦涩莫名的情绪。

  他的脸上仍然没什么特别的波动。

  梁小慵警觉:“你要是敢说不喜欢——”

  “喜欢。”他立刻回答。而后顿了一下,声音放得更低,“谢谢你。”

  梁小慵这才笑了起来,“算你有良心。”

  “你这两天一直在忙这个?”

  “当然了,”她白他一眼,“不然我早出晚归干什么。”

  丁兰时:“找赵岳也是吗?”

  “嗯啊。”

  “你不喜欢他。”

  “也不是喜不喜欢啦,”想到是他的朋友,梁小慵挑选了比较委婉的说法,“他不在我的范围内。”

  “范围?”

  天台风冷,梁小慵拉着他下楼:“找男朋友,至少要能负担我一个包的钱吧,不然到时候送礼物多糟糕。别人送我一两千的衣服还问我为什么不穿,我总不能讲因为裁剪不好穿不出去吧。”

  他们乘着电梯下行。

  丁兰时:“一个包多少钱?”

  “……没算过,新系列都是公司打包送过来的。”她想了想,“应该就十几万吧。”

  她忽地抬头:“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?”

  他的语气波澜不兴,“看看占公司每年盈利的多少。”

  梁小慵嘁了他一声。

  电梯抵达八楼,门徐徐敞开。

  “我到了,”她故意转头跟他挥手,“拜拜。”

  丁兰时跟着她出了电梯。

  梁小慵:“你怎么不走?”

  他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